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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,我不在那裡,我從未睡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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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八雲紫/羊庫庫 - 2010.11.04,Thu
渣文慎入。

5
四肢的束縛已經解開了,但他現在仰面癱倒在榻榻米上,卻一動也不敢動。
手指和腳趾是還有知覺的,膝蓋和手臂的觸感也很正常,但手腕和腳踝已經不屬於他了,那裡像被火焰活生生燒斷了一樣,現在毫無感覺,他害怕自己稍微動一下,手腳就會從烤焦的部位脫離身體,掉落下來。
長曾我部輕輕將燭火放下,用一種好整以暇的姿態對著他,溫柔地說:“你這個人,真是讓我驚訝,都這樣了居然還不肯求饒,難道一點都不痛的嗎?”
毛利元就極力控制住全身的顫抖,沒有說話。
“還是要我形容給你聽,你才比較有感覺呢,元就?”鬼詢問著,卻沒有等他回答, 便自顧自地說了起來。
“這裡,這裡,這裡和這裡……最開始燒的時候是慢慢變紅的,這時候你已經開始感覺到很痛了,想要逃走,但繼續燒下去的話,皮膚會起泡,一個一個的慢慢從你感覺到疼痛的地方鼓起來,像燒開的水那樣。這時候是最痛的,但熬過這段時間的話,疼痛就會減輕很多,因為你的皮膚已經開始變黃了,同時變硬,水泡會因此而破裂,像蛻皮的樹幹一樣,最後會變成黑色。元就,現在你失去知覺的地方,就是這個樣子呢,可惜不能讓你看到……”
“住口!”他的敘述被一聲沙啞的低吼打斷了,毛利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,“別說了……別說了……我不許你再說下去,不許你再說下去!”
在他狂暴的怒吼中,他感到自己的下顎被鬼的手用力捏住了,他無法再說出一個字,鬼的唇覆蓋了上來,如大海上的風暴一般席捲了他的呼吸,在他以為自己幾乎要溺死在這個吻中的時候,鬼又突然放開了他,然後一耳光重重扇在他的臉上。
“不許?你憑什麼對我說這兩個字?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情況?你不過是鬼的獵物,有什麼資格擺出這樣的嘴臉給我看?”
毛利的腦子被他扇的暈暈乎乎的,連他說什麼都沒聽清,只覺得他的聲音如擂鼓一般在腦海中反復震盪迴響。然後,長曾我部仿佛是冷靜了下來,歎息了一聲,溫柔地撫上他的臉,心疼地低聲問:“疼嗎?”
毛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這個人的反復無常更加深了他的恐懼,除了剛才的厲聲質問,他的聲調一直都沒有抬高過,像過去還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一樣,但毛利卻只感到毛骨悚然。這個鬼,他不被死神眷顧,從地獄活著回來,不要自己的命,不要自己的國土,更不可能要什麼金銀財寶……那麼,他究竟想要什麼?
這樣想著的時候,他突然感到腿間的器官被什麼溫熱的東西握住了,同時鬼湊近了他的耳朵,如魅惑一般地低語道:
“我在問你啊,元就。”
他無法抑制自己的顫抖,為了保持僅有的那點自尊,不在剛才火燒的痛苦中叫出聲來,他已經耗盡了全部的力氣,現在,哪怕僅僅保持著現在這強作鎮定的姿態,他的神經就已緊繃到了極限。而他感覺到對方掌中粗糙的繭在摩擦著自己最柔軟的部位,每動一寸都是折磨,怎麼可能還會產生那種欲望?
想到這裡,他艱難地喘了一口氣,虛弱地扯動了嘴角:
“這舉動太愚蠢了……長曾我部,你以為還能從現在的我身上榨取什麼嗎?”
“不可以嗎?”鬼反問道,吻上了他眼睛的位置,“反正我也不期望你能配合,你只要承受就好了。”
毛利強迫自己冷笑一聲,“這樣你也能得到快感?真是下等的愚民……唔!”
他沒辦法說下去了,他緊緊地咬住牙才能將羞恥的呻吟悶死在喉中,鬼的手指毫不憐惜地插入了他乾澀緊致的後穴,粗暴地開拓著,他全身冷汗,不住地顫抖,艱難地扭動著下身想要擺脫,卻只是讓對方往身體更深處探去。
“你就這麼期待我把你的嘴也塞住?多可惜啊,如果門口有哪個傢伙有幸路過,我還想讓他聽聽你美妙的呻吟哩,不要讓我失望好嗎?”
長曾我部笑著說道。
雖然全身不停地流汗,但毛利只覺得四肢冰冷,插入體內的手指增加到了兩根,儘管對方對自己的身體如此熟悉,溫柔而有力地撫過那些曾經讓他戰慄不已的部位,對他來說也僅僅只是皮膚與皮膚的摩擦,沒有任何感覺。
“你不如直接殺了我……”他顫聲說。
“殺了你?想的倒美,死對你來說是多麼輕鬆啊,我怎麼會讓那一刻這麼快來臨,”長曾我部說,輕輕舔了舔他的嘴唇,然後貼在上面一字一句地說,“至少要把你……玩壞掉才行啊……”
毛利感到一陣涼意從背脊直竄了上來,沖入腦海之中,他愣了片刻,咬緊牙問道:“那要是……沒有玩壞呢?”
“那樣就算你命大,不過不要抱有僥倖心理,元就,你一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,對嗎?”
“那麼……這次就來打個賭吧。”
他說,頓了一頓,長曾我部並沒有出聲。
“你不是來復仇的嗎?既然不想直接殺死我,那就是想折磨我,看我屈服的樣子吧……那麼,我隨便你……”他停了一下,艱難地重新開口,“我隨便你……怎麼搞我都行,你想怎麼樣,我都配合你,不會反抗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,要是你玩不死我,就算我贏了,你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,如何?”
他說完之後,屏住了呼吸,鬼沒有馬上回答,但他很快就笑了起來,柔聲說道:“你就這麼希望被我玩死?還是說……不會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吧?”
“我現在這個樣子,還能有什麼反抗之力呢?”毛利低聲下氣地說,“不過,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請求……”他說著,努力咽了咽,用一種幾近哀求的語氣繼續說道,“拜託你……把門關上好嗎?”
鬼愣了一下,然後輕輕地笑了起來,溫柔地揉了揉他的頭髮,“你就這麼害怕被人看到?好吧,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我也實在不好拒絕呢。”
他這樣說完之後,毛利感到體內的東西即刻抽離了出來,對方站起身,往門的方向走去。
毛利馬上積攢剩下的所有力氣,用手肘支撐著自己半坐了起來,然後彎下腰,顫抖著用手臂的力量緩慢地抬起雙手。手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斷掉,但他稍稍動一下,便感到手腕附近有什麼連接著手掌和手臂的東西被拉斷了,他顧不上這些,竭盡全力扯下了蒙在臉上的眼罩。
燭火的強光刺激了他的眼睛,他害怕得眯起眼,卻依然看到自己的慘狀,恐懼和不可置信讓他的心抽痛得縮成一團,哪怕是接受著火燒之刑的時候,他也沒有像這樣無法控制自己的呼吸,喉嚨仿佛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哽住了,讓他幾乎哭出來。
這時,鬼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。
“你……在幹什麼?”
他嚇了一跳,驚恐地轉過了身,長曾我部正站在門邊,門已經被他關上了,毛利沒有認錯,這個人確實是他,但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,毛利還是睜大了眼睛。
他並沒有穿著自己熟悉的那身衣服,把身體暴露出來,反而裹的嚴嚴實實,但從袖口和領口露出的肌膚還是被毛利看到了,那裡的皮膚不再是自己熟悉的白皙的顏色,而是變成了粉紅色,並且皺成了一團,形成可怖的傷痕,一直延伸到衣服內部。毛利的視線往上移動,在看到他的臉的時候,他顫抖了一下,然後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遭受這樣的待遇,還有,為什麼他會綁住自己的眼睛。
他忍耐不住,顧不上身體的虛弱,放肆地大笑起來。
是的,他想了起來,那時,在自己揮出最後一刀,把他砍傷之後,他倒下的正下方,正是燃燒著的曉丸。
 
6
他這樣持續地大笑著,好像看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事情一樣。長曾我部僵立在他的笑聲中,然後突然轉過身,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臉,嘶聲叫道:“別笑了!別笑了!”
毛利充耳不聞,反而笑得愈發放肆,鬼那本就猙獰的臉在這樣露骨的嘲笑下,變得憤怒和扭曲起來,他大步走向毛利,一把揪住他的頭髮,用力將他拽起,毛利因此痛得流下了眼淚,他的笑聲中夾入了抽泣和嗚咽,但依然沒有停止。
“原來你的快感就來源於此,長曾我部,”他流著淚,嘴角卻倔強地上揚著,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,“看來死裡逃生並沒有讓你改變什麼,還是這麼卑賤,這麼愚劣……”
“住口!”火辣辣的掌摑抽到他的臉上,伴隨著鬼的怒吼,但卻停止不了他的話語,“你那可憐的自尊心還是只有那麼一點點,輕易就會被我踩得粉碎,說說看啊,為什麼要蒙住我的眼睛,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嗎?”
“讓你住口!”鬼發出了狂怒的咆哮,重重地把他推倒在榻榻米上,並將他翻過來,背對著自己,然後猛地提起了他的腰。
嘲諷的話語和笑聲戛然而止,沒有任何準備的甬道被堅硬的兇器粗暴地捅開,兇猛地摜入他的身體深處,毛利張大嘴想喊叫,卻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。他拼命想直起身體,把體內的異物逼出去一些,鬼卻趁勢抓住了他的手,強迫他用手撐著榻榻米,支撐起自己的身體。
霎時間,他仿佛聽到了手腕被烤得焦黑的部分發出了清脆的碎裂聲,之前因為一直舒展著關節而未曾感覺到的疼痛,因為這個動作而一下子湧上來了,他無法支撐住自己,手肘一彎便滑了下去,在頭即將接觸到榻榻米的時候,又被長曾我部抓著頭髮,狠狠地扯了回來。
他感到整個頭皮一麻,幾乎要和頭頂剝離開來,疼痛是如此劇烈,讓他的淚洶湧流出。他努力將手往後伸去,拼命去掰鬼的手,卻根本用不上力,而他又沒有勇氣俯下身,用手腕的重量支撐自己,他只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,被長曾我部拉著頭髮,用力地向後拉去,同時承受著從後面傳來的猛烈撞擊。
這種劇痛,他的一生之中再也沒有承受過。
但是他卻完全忘記了屈辱,因為對方比他更為屈辱,在這如瘋如魔一般的發洩背後,不過是需要自欺欺人才能鼓起勇氣的卑微願望,像帶著面具的鬼,一旦脫下那面具之後,不過是下賤又可憐的普通人。
想到這裡,他雖然流著淚,卻依然強迫自己笑出聲來,這是他目前僅剩的武器,而他卻並沒有持續多久,鬼的手便兇狠地逼了上來,緊緊掐住了他纖細的脖頸,將他的笑聲卡死在了咽喉中。
鬼的力量讓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是被如何地憎恨著。
在輪刀砍下的那一刻,長曾我部是帶著必死的悔恨之心栽入那片火海的,但命運卻並不如他所期待的那樣輕鬆。當他睜開眼睛之後,他強迫自己不去回想當日他是如何在火焰中掙扎,那痛楚令他忘記了一切,甚至忘記了過去那段美好的時光,忘記了那些曾經令他快樂的朋友,那時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他的敵人,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,像身上那些永遠不可能痊癒的傷痕一樣,被火焰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中。
從那一刻起他就決定,要將這痛苦加諸於他的敵人身上,讓他清楚自己遭受過怎樣的折磨,而這折磨正是他帶來的。
但即便燒毀他的四肢,如此摧殘他的肉體,鬼也不願意妥協,讓他看到自己的臉。
可他現在竟敢嘲笑他。
這笑聲在他聽來是如此刺耳,如此令人無法忍受,輕易將他的耐心和賞玩之意擊得粉碎,他感到腦海中有一團火焰在燃燒,把他的理智燃燒殆盡,他用盡全力也無法抑制住,只有一個念頭,讓那笑聲停止下來,無論用什麼手段。
因此,他的手上愈發用力,聽到那個人因此而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,然後連這點聲音也沒有了,但他的手依然沒有鬆開,施虐的快感讓他的眼睛佈滿血絲,想要撕碎這個人的身體,擰斷他的咽喉,砸碎他的骨……他要看到鮮血的流出,只有如此才能忘記所有痛苦。他因此而狂笑著,狂亂地擺動著下體,抱著要把他刺穿的願望,狠狠地往那甬道的最深處撞去,任憑快感攀爬上他的背脊,將他推向欲望的頂峰。
在這樣的折磨下,毛利的動作漸漸僵硬下來,劇烈的痛楚慢慢變得遙不可及,他的眼神開始失去焦點,嘴大張著,卻幾乎沒有呼吸,他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,手腕呈現出詭異的角度,隨著鬼的動作無力地擺動,像一隻失去生命的布偶。而就在意識幾乎要脫離身體的那一刻,身後的鬼卻突然抽搐了幾下,放開了卡住他咽喉的手,他的身軀因此無力地跌落,緊接著又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接住了。
夜晚冰冷的空氣瘋狂地湧入了肺部,他像一隻瀕死時被扔回海裡的魚,張大嘴貪婪地呼吸,疼痛因為意識的清醒而重新席捲而來,但他卻顧不了這麼多。他感到自己被溫柔而小心地放平了,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摸上自己的臉頰,然後滑到剛才被緊緊卡住的喉部,緩慢地來回撫摸著,像是要撫平那裡的傷痕。
然後,他的頸邊傳來了一陣溫熱的呼吸,長曾我部把臉深深地埋了進去,歎息著低聲說:“要是真的能用這雙手把你掐死就好了……”
這句話徹底喚回了他的神智,毛利睜大眼,看到鬼重新抬起了頭,欲望和瘋狂傾瀉之後,他似乎恢復了平靜,但僅剩的那隻眼中卻依然佈滿了無奈與痛楚。這傷痕任誰也磨滅不了,毛利疲倦地想,而正是他將之刻入了鬼的靈魂。
“那麼,這樣算是我贏了嗎?”片刻的沉默之後,他開口問道,卻因此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破碎得不成樣,看到他這樣子,長曾我部站起來,為他取來了水,冰涼而甘甜的液體滋潤了他乾涸的咽喉,但他並沒有因此忽視鬼同時提來的木桶。
“這是什麼?”他虛弱地抬頭詢問,長曾我部笑了笑,柔聲說:“沒什麼,從神社大殿找來的有趣的東西。”
“什麼東西?”毛利警惕地追問,桶裡仿佛是裝著什麼液體,剛才隨著鬼的動作而濺出來了一些,還有一支長柄的勺,他直覺自己在哪裡見到過,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。
長曾我部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,依然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:“你知道嚴島神社大殿的燭火是終年不滅的吧?那是因為一直有神官在添加燈油,我路過那裡的時候,看到他們忘了收拾,就順手提過來了。”
他一說完,一種不祥的預感就從毛利心中升騰而起,但那太過可怕,他直覺不願去相信這個事實,“你又想幹什麼?”他問道,發現自己的聲音又開始顫抖起來。
仿佛是覺察到了他的恐懼,鬼伸出手愛憐地摸了下他的頭髮,卻再也沒有那賞玩一般的殘忍眼神,“你能猜到的,對嗎?”他說。
毛利哆嗦著看他站了起來,當他將桶中的第一勺燈油潑到房間的角落時,他就明白了。“你這個瘋子……”他的聲音劇烈地顫抖,“你玩的還不夠?你剛才不是答應了嗎?是我贏了,你應該馬上離開!”
長曾我部一邊潑灑著燈油,一邊平靜地說:“是啊,我會馬上離開,但我並沒有說,是我自己離開,還是和你一起離開。”
鬼說著,轉向了他,在走到他面前的時候,將手中的最後一勺燈油灑到了他的身上。
“啊,真對不起,好像太多了一點。”他笑著說,然後蹲了下來,一手重新端起燭火,一手撫上了那張蒼白並劇顫不已的臉。
“呐,現在,告訴我,”他柔聲地說,“你是要留在這裡,還是跟我……前往鬼的巢穴?”
他說完之後,從那雙茶色的雙瞳中看到了自己殘缺的倒影,那眼神銳利如刀,糾結著怒火、恐懼、恨意和悲哀,想必當自己從地獄歸來、睜開眼睛的時候,也是這樣的神情吧。
他扯了下嘴角,卻沒有快樂的感覺,那雙眼睛的主人緊緊地盯著他,像是要刺穿他的身體一樣,最後,顫抖著從破碎的唇齒之間吐出了一句話。
就是這句話,讓他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。
 
尾聲
那一夜,兇猛的大火在夜幕下壯麗地燃燒著,在祭典之後,嚴島神社就這樣被鬼的火焰吞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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